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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士兰微电子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陈向东
摘要:

陈向东,男,杭州士兰微电子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优秀企业领导人。

...
  • 正泰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南存辉

姓名: 陈向东

民族: 汉族

籍贯: 杭州

学历: 复旦大学

职业: 杭州士兰微电子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

个人资料/履历

陈向东,男,出生于1962年,杭州士兰微电子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优秀企业领导者。

人物履历
198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物理电子半导体专业。
1982年11月至1988年9月,在甘肃国营第八七一厂工作,任技术员、八七一厂绍兴分厂车间副主任。
1988年10月至1994年2月,任华越微电子有限公司常务副总经理。
1994年4月27日,台资企业杭州友旺电子有限公司成立。陈向东等7人全面负责该公司电子产品设计、生产管理、市场营销工作。

公司轨迹
成长经历 台商高耿辉准备投资50万美金在内地成立一家主营集成电路的公司,他看中了陈向东的能力。因而承诺在陈向东等人没有一分资金的情况下,分40%新公司的股份给他们,鉴于当时政策,规定个人不能占有台资企业的股份,双方只是口头约定。新公司友旺发展的势头很好,但陈向东想把股份转过来。而按照国家政策规定,公司之间的股份转让是可以的。于是,陈向东等创业“七君子”拿着东拼西凑来的350万元注册成立了杭州士兰微电子有限公司。

业内地位 完全以民营资本独立投资兴建了中国第一条集成电路芯片生产线。

成功模式 借2001年世界芯片产业进入回调期的时机,士兰微电子利用低谷期投资成本较低等有利时机,以较低价格引进一条芯片生产线,2002年年底,属于士兰微电子的一条6英寸、5英寸兼容0.8微米的集成电路芯片生产线在杭州建成投产。这使士兰微拥有了集成电路领域利润最为丰厚的两块业务——芯片设计与制造,具有设计与制造的协同优势。

1997年9月25日,陈向东等七人依靠私人借来的350万资金创立了杭州士兰士兰微电子有限公司。

2003年2月24日,杭州士兰薇电子有限公司以纯自然人的形式在上海证券交易所成功上市(737460,以下简称士兰微),发行2600万A股,发行价每股11.6元,按照士兰薇公布的纯自然人持股结构,大股东陈向东持股1305.3480万股,范伟宏、郑少波、罗华兵、江忠永等四人分别持股1267.8380万股。上市的锣声一响,陈向东的身价一下子提到了1.5142亿,也自然引起了行业媒体的聚焦。

不认为自己是有钱人,只是想做点实在的事情。

陈向东一向很低调,甚至不善于与媒体打交道。士兰微上市以后,杭州众多媒体的报道也大多是消息稿,士兰微总经办主任黄丽珍对此显得有些无奈。以自然人形式上市,五名股东的持股量异常平均,五名亿万富翁的新鲜出炉,我国集成电路(芯片)设计行业第一家上市公司等众多业界热点一下子吸引了媒体,联系采访的更是不计其数,有记者找到黄丽珍提出专访陈向东的要求,陈向东认为,如果报道公司可以,对自己的报道最好低调,所以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辞掉,黄丽珍即要执行指示,又不能把与媒体的关系搞僵,免得让人说士兰微门槛高,陈向东架子大。

陈向东对此不以为然依旧保持低调,并在上市后没几天就悄悄地去美国考察即将引进的设备了。对他来讲,这个时候“逃”出去是好事,即能跳出媒体的视线又能去学习别人的经验做法,好对公司下一步的发展提供借鉴。

虽然身在国外可心依然系在家里,他也一直关注着媒体对士兰微的各类报道。他突然发觉自己一贯的做法似乎也有不妥之处,虽然能拒绝记者的采访却不能阻止媒体的报道。因为,他看到了很多类似《士兰薇出炉5位亿万富翁》等一些噱头十足,却不是自己本意的报道。正是因此,在陈向东从美国回来的第三天就接受了记者的独家专访。

“我没有那么多钱,也不是一个会花钱的人,公司上市后我们个人资产都是挂在公司账上的,很难变现的。”陈向东似乎特别不喜欢谈论个人的资产,他说,不止是他自己,他的爱人和孩子也没觉得自己是有钱人,公司上市后,他所持的股份的确价值过亿,但他和自己的家庭并没有改变以往的生活模式。陈向东认为自己在生活上并不会花钱,身上穿的衣服是老婆买的,也不是昂贵的那种。有钱了就会把钱用在刀刃上,自己认准了这个行业就会坚定不移的走下去,还要走好。集成电路(芯片)设计行业是一个高投资的行业,士兰微继续发展还会需要很多钱。虽然上市融来了近3个亿的资金,但士兰微需要投入的远不止这个数字,陈向东表示,他还会继续寻求其他融资方式。

26岁当副厂长,自己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说道集成电路(芯片)设计行业,陈向东总是滔滔不绝,这个上海复旦大学物理系集成电路专业毕业的高才生对这个行业有着太多的梦想,他说会一步步的把这个梦想实现。

1982年,陈向东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甘肃八七一厂搞芯片设计。虽然,一直在江南富庶之地长大的陈向东很不适应兰州的气候环境,但能把大学里学到的知识用到日常的工作中,更何况当时的八七一厂是我国生产集成电路的骨干企业,这个吸引力对他太有诱惑了,于是,他不顾家人朋友的劝阻依然来到了西北。

这个当时二十多岁,聪明伶俐又能吃苦耐劳的小伙子很快得到了领导和工友的喜欢。1984年年初,八七一厂在浙江绍兴建立了一个分厂(绍兴华越微电子的前身),领导为了照顾陈向东就让他回了浙江老家,并让他这个分厂生产线上做工序工作,就在当年的下半年,陈向东被提拔为这个车间的副主任。没多久,绍兴分厂产品设计开发也归到这个车间,这对陈向东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因为,设计开发是陈向东的强项,这也意味着从这个时候开始陈向东就负责全面的工作了。

很快,他的工作成绩就得到了领导的赏识。1988,甘肃八七一厂绍兴分厂改制,成了甘肃和浙江两省的合办企业也更名为绍兴华越微电子公司,年仅26岁的陈向东被委任为常务副厂长主持日常工作,也就在这个时候,陈向东认识了对他以后创业影响颇深的台商高耿辉(友顺科技董事长)。高耿辉与华越微电子有着业务关系,陈向东负责日常工作了后,两个人的交往也就多了起来,慢慢地俩人成了朋友。

在势头日上时选择离开,是无奈也是为了圆梦。

1992年,绍兴华越微电子公司再次改制成立有限责任公司,陈向东出任代理总经理。手里有了实权又深得领导的赏识,陈向东认为是自己大施拳脚的时候了。

然而,事实并不像陈向东事先所想的那样,那个时候,传统的国有企业特有体制和刻板的机制总让他觉得自己的拳脚伸不开,陈向东开始从新思量自己发展方向。

有段时间陈向东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在厂区内散步,他反复思考一个问题,在这里能否圆自己的梦?他想到了离开,可离开了又能去哪里呢?自己只熟悉集成电路设计制造业,可这个被喻为基础核心产业之一行业,在当时是国家严格控制和管理的。自己投资搞国家政策不允许,并且也没有那么多钱。怎么办?就这样按部就班的干下去,或许仕途上会更加风顺的,更何况,自己现在的位置也是很多人羡慕的。可是自己的理想和梦想,满腔抱负如何实现,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陈向东意识到,这个思想问题必须要解决。其实,这时的他很明白,自己是无力改变国有企业存在的若干问题,选择离开是肯定的,可是望着自己带领着大伙建的厂房,他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因为陈向东对华越微电子的一草一木都是有感情的,再则,华越也培养和造就了他。就这样,那段时间陈向东徘徊在这个看似复杂的思想结中。

就在这时陈向东出了个意外,他在骑行车时把腿摔伤了,而且伤势还比较严重,没法工作只能卧床休息。与陈向东一起从八七一厂来绍兴的范伟宏、郑少波、罗华兵等六人看望他,谈到了对目前企业形势的看法,大家观点一致,大家表示会支持陈向东的做法。

如果说范伟宏等六人的支持给了陈向东动力的话,那么邓小平此时的南巡讲话更是给了他信心和勇气。陈向东看到了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1993年,陈向东忍痛辞去了绍兴华越微电子有限责任公司代理总经理的职务,离开了华越。陈向东的这一举动在华越引起了轩然大波,为什么?厂里的工人不理解,老厂长不理解,上级主管部门的领导也不理解。陈向东没有过多的解释,他觉得如果别人知道他是为了圆梦而辞去国有企业一把手职务的,别人会认为他是疯子。

其实,他就是没有解释,别人也已经把他当作了疯子。

一出手就玩起了资本,成立新公司兑现口头转股承诺。

陈向东、范伟宏、郑少波等七人从华越出来,七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开始了“七君子”联手创业之路。

没有资金就创业谈何容易,陈向东开始尝到创业的难处。就在这时,高耿辉伸出了手,他准备投资50万美金,在内地成立一家主营集成电路的公司。高耿辉看中了陈向东的能力,也看中了“七君子”精诚团结的创造力。于是在陈向东等人没有一分资金的情况下,高耿辉承诺分40%新公司的股份给他们,但是这个承诺只能是口头承诺,不能写进合同里。当时国家有政策,个人不能占有台资企业的股份。

陈向东信任高耿辉,他觉得一个商人最主要的就是“诚信”二字。

于是,1994年4月27日,台湾友顺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独资设立了台商投资企业杭州友旺电子有限公司。“七君子”团队全面负责友旺电子的产品设计、生产管理、市场营销工作。

陈向东的这个“七君子”经营团队的七人彼此在技术、营销、管理等方面优势互补,精诚合作,在短时间内使友旺电子得到了快速的发展,研发水平和销售收入均获得了较快的发展。

友旺发展的势头很好,高耿辉也没有亏待陈向东。可陈向东一直觉得当初口头承诺的40%的股份一直这样拖着不妥,要想个办法把股份转过来。按照国家政策规定,公司之间的股份转让是可以的。这也就是说,要转股份必须要做个“壳”,正因为如此,陈向东的脑子里冒出了自己注册公司的念头。“七君子”商量后一致决定注册成立自己的公司。陈向东出面对高耿辉讲了自己的决定,高耿辉没有反对但提出了一个要求,陈向东在经营自己公司的同时要继续经营友旺电子。

陈向东同意这个要求,他希望新公司的经营业务不与友旺冲突,要进行互补。

陈向东有一个脾气就是决定了的事情就要抓紧去做。成立新公司的决定下了以后,陈向东和其他六人一起开始筹措资金。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不够怎么办?借!于是向亲戚朋友张口。

1997年9月25日,这一天陈向东永远不会忘记,他拿着七个人东拼西凑借来的350万元人民币注册成立了杭州士兰电子有限公司,他觉得,拥有属于自己的公司这仿佛是在做梦。壳做好,就要落实转股。1997年10月,新组建的士兰电子与友顺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签订协议,接受友顺科技赠送的友旺电子40%股权,该部分权益经1996年底审计为324.05272万元。

收购老东家,与士兰微的“华越情结”无关。

虽说是为了转股才成立的新公司,但公司建好就要经营,否则,国家政策也不允许。要经营就要经营好,否则,对不起自己。

“七君子”原来在华越时就是当时华越技术、销售、经营方面的骨干,这下子在新的空间里更是如鱼得水,士兰电子获得了长足发展。而友旺电子2000年、2001年、2002年分别为士兰薇带来1296万元、1641万元、1796万元的投资收益,收获颇丰。

1999年年底,士兰电子召开年度股东会通过决议以未分配利润转增注册资本。士兰电子的注册资本由350万元增至1500万元。同时范伟宏、郑少波、江忠永、罗华兵四人认为陈向东对公司的贡献大于自己,就自愿无偿向陈向东转让各自持有士兰电子0.1%的股权,士兰电子创业“七君子”股权结构由此定格。

士兰微成立之初,国际集成电路跨国公司已经纷纷来华开展业务,创办独资或合资企业。这些跨国公司的产业集中度和企业规模已相当大,他们以其先进的技术、雄厚的资本以及灵活的经营方式,在中国集成电路市场竞争中处于较为有利的地位,占据大量的市场份额。而国内企业受自身规模、资金和技术实力的限制,风险承受能力相对较低,难以与跨国公司全面抗衡。

陈向东再次陷入了思考中,必须要拥有自己的生产线,要使士兰微朝规模化发展,只有这样才能禁得住市场竞争。前两年,士兰电子的发展比较顺利,也积累了部分资金,这部分资金也要有投资方向,建设生产线是最好的选择。然而,建设集成电路生产线的投资高的惊人,陈向东手里可用的资金与建设资金还差很多,再则,集成电路生产线的建设周期很长,把资金全部投进去风险太大。陈向东不打没把握的仗,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两条腿走路的办法,一边寻找收购一家现成的生产线,一边寻求上市融得资金。

经过考察和选择,陈向东把眼睛盯向了自己的老东家绍兴华越。华越是我国专业生产集成电路的6大骨干企业之一,真正吸引陈向东的是华越拥有年产12万片4英寸前道芯片生产线,封装能力为年产成品4000万块的后道封装生产线和一条年产15万片5英寸前道芯片生产线。其中5英寸前道生产线及配套设备具有国内先进水平,是国家“八五”重点建设项目。陈向东等七人离开后华越也在发展,但速度很缓慢。反复思量后,陈向东认为华越是最合适的。

可收购老东家,从感情上讲陈向东还在犹豫,华越培养了他,可他却“背叛”了华越,现在又要收购它,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

收购老东家失败,不得不说的华越“士兰微”情结。

陈向东毕竟对华越有着深厚的感情,他不认为自己收购华越是作秀,更不认为这次收购是离开后又“杀”回来。他认为这是纯粹的发展需要。

但不管怎样解释,陈向东此次收购在某些人眼里看作是“奇耻大辱”。当初,陈向东离开,带走的全是华越的骨干,范伟宏是当时华越的副总工程师兼技术质量处处长;郑少波是生产管理处处长兼产品研发中心主任;江忠永是4英寸芯片生产线车间主任;罗华兵做过销售科副科长、后道封装车间主任。这么一个强大的队伍被突然带走,不可能不给华越带来影响。陈向东在当时被看作“叛军首领”。

2001年,陈向东带着他的收购方案去了北京,找到了当时绍兴华越的上级主管单位中国电子信息产业集团总公司。昔日的领导虽然热情地接待了他,但他感觉得到这种热情其实是出处于礼节性的。当他拿出具体的收购方案时,那种双方尴尬的心理和表情是显而易见的。

当时的华越正在进行债转股的工作,中国电子信息产业集团所占有的100%的股份中的大部分将转给中国信达资产管理公司。大家普遍认为,债转股对华越来说是放下包袱轻装前进的开始,而在此时陈向东提出收购似乎更加显得居心叵测。

陈向东又开始接触中国信达商议收购细节,信达方面也知道陈向东与中国电子信息产业集团以及华越的微妙关系,信达夹在中间似乎显得更没有什么作为。士兰微收购华越的计划最终以失败结局。

回到公司,陈向东发誓要建设自己的生产线。后来,陈向东分析这次收购失败的原因,他认为谈不拢不在具体的收购细节上,还是在于其他说不清的因素。收购条件和其他细节谈不拢可以再谈,可以继续协商找到双方能共同接受的条件。一旦有了其他因素的阻碍,怎么谈都是没有结果的。

虽然收购失败,但是士兰微收购老东家的消息在业内还是引起了很大的反应,士兰微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展壮大,另同行刮目相看。受到震动最大的还是华越的员工们。当初,陈向东等人离开很多华越员工不理解,他们认为陈向东疯了。离开国有企业这棵大树,他陈向东再有本事,还能折腾出什么样来呢?可如今,他回来了,而且折腾出了一个奇迹。

说到底,士兰微收购华越计划的失败还是华越的“士兰微情结”在作怪。当初的“叛军头领”带着“叛军”耀武扬威地回来,怎会不让人有气,华越的一些人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在中国,商业行为里毕竟还搀杂着人情味。

上市,股权结构凹陷潜在危机,陈向东应对原于自信。

在收购计划进行的同时,士兰电子自己的生产线和上市也都在陈向东的运筹中。

2001年,士兰电子自己建设生产线的计划得到了银行的支持,工商银行为他们提供了上亿元的贷款。选址、建设、引进设备,2002年年底一条6英寸、5英寸兼容0.8微米的集成电路芯片生产线在杭州下沙经济技术开发区建成投产。

投产这一天,陈向东笑了。

生产线建成了,上市的路走的也非常顺利。

2000年7月12日,士兰电子召开临时股东会决议,根据经审计的净资产值按1:1的比例折为等额股份,采取变更设立方式,设立杭州士兰微电子股份有限公司,股本总额为7502万元,士兰微准备爱创业板上市。

2000年下半年,风云急转,士兰微在创业板上市的计划一推再推。

而2000年11月,就在国内一批高科技企业仍对创业板望眼欲穿的时候,士兰微已经进入了主板的辅导期了。到2002年年末,士兰微每股收益0.582元,每股净资产2.202元,净资产收益率为26.44%。

2003年2月24日,士兰微以每股11.6元的价格发行2600万股(A股),扣除发行费用后每股净资产增长为4.5元,总股本增为10102万股,士兰微的财富迅速增长。回顾士兰薇的上市路,陈向东自认为士兰微走得比较顺利。

上市后创业“七君子”的股权比例有所下降,由100%下降为74.26%,其中陈向东下降到12.92%,范伟宏等四人为12.55%,宋卫权和陈国华降到5.57%,但是按照发行价,创业七人组一上市,立即升级身价过亿,其中陈向东1.5142亿,范伟宏等4人每人1.4707亿,宋卫权和陈国华各6410.74万。

士兰微的股权结构非常平均, 陈向东以持股12.92%的比例成为第一大股东,而范伟宏等4人每人以12.55%的比例并列第二大股东,每人与 陈向东的差距仅有0.37%。如果不是1999年公司以未分配利润转增注册资本时,范伟宏等4人向陈向东无偿转让各自持有的士兰电子0.1%的股权,现在的局面就是5个人并列第一大股东。

士兰微的股权结构引起了专业人士的关注,上海证券的一位研究员表示:“士兰微的股权结构非常平均,这一方面会避免国企或者家族企业一股独大的弊病,但是在决策方面却容易分散。对士兰薇来说,股权平均是柄双刃剑。”

更有业内人士直接指出,士兰微的股权结构凹陷了潜在的管理危机,而陈向东却不以为然。他对他的管理团队,对创业的“七君子”有着绝对的自信。陈向东的自信不是盲目的自信,翻开七人的履历,经历大致相似,都是在甘肃八七一厂、绍兴华越微电子有限公司、友旺电子有限公司工作过,他们都是跟着陈向东扔掉当时铁饭碗的,一起出来创业的,换句话说,他们都是患难与共的兄弟。“我们不是纯粹为了钱,否则不会走到一起。我们热爱着集成电路行业,有着共同的梦想,这个梦想会永远把我们紧紧地粘和在一起。”陈向东自己的话诠释了他对士兰微核心管理团队的自信。

结束语
“倾心于‘芯’”
“未来,要靠我们用‘芯’去创造”
“群英荟萃,诠释细微精华;精益求精,演绎方寸经典。”
这些优美的字符是装在精致的框子里,底上衬着写意的抽象画,镶嵌在士兰微公司的墙壁上,这不只是一道鲜活亮丽的风景线,而是陈向东持之以恒的关注和执着,因为他也坚信着,集成电路芯片制造业可以是他为之奋斗一生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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